是辞不是慈

玉碎有声

破云kq

预警:这是一个山牙子没死,黑桃k料事如神躲开警察带回了红皇后。本文设定江停愿赌服输,心甘情愿和闻劭一起前往缅甸


 

闻劭如愿以偿,在靠近边境的一个山谷里,他得到了配方,但是他此行最大的收获,或者说此生最大的珍宝与战利品,正静静地与他一起并排坐在suv宽大的后座上。


 

江停的眼上蒙着一层薄薄的黑布,他像雕塑一样静穆地坐着一动不动,脸色是冰雪一样的惨白。金杰在驾驶座上开车,车厢里只有他们三个人的呼吸声。


 

“我们马上就要出国界线了,”闻劭带着笑意的声音贴着他耳边响起,他的一只手松松地环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安抚地覆在他崩起一层青筋的手上。


 

“一会儿就给你解下来,”江停的眼珠在黑布下迟疑地动了动,“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离开我身边,因为你最后一次机会已经失去了,”他轻轻地在他耳边落下一吻,“当然,我还是为你留了他一命的,你至少也该死心了,不是吗?”


 

suv越过界碑,汇入了来接应的庞大的车队,听着耳边长鸣的车笛,江停知道,闻劭说得是对的。他棋差一着,鲜血与硝烟告诉他,此后终其一生,他都不会再有反抗的机会了。


 

——————————我是过渡线—————————


 

在缅甸的生活出人意料的平静,江停悲哀地发现自己似乎很快适应了这种相对平稳的生活。闻劭也摧枯拉朽地将草花A的势力一网打尽,新王在旧王的遗骸上建立了新的王国。


 

草花A的家族势力在缅甸相当庞大,在靠近中心城市的地方有一片别墅群,是这个贩毒集团核心成员的居住地。


 

闻劭并没有住进死去的老头子的屋子,他仍然住在自己原来的三层小楼里,金杰并不像其他打手一样住在其他地方,他的房间就在二楼“客房”,与其说是客房,倒不如说是他的常住房间,因为整个二楼都是他的活动范围,游戏光碟和乱七八糟的枪支零件各占了一半一半,几乎找不到落脚的地方,江停上楼时差点被一堆达姆弹绊倒,闻劭一把搂住了他的腰。


 

“阿杰!收拾收拾你的东西,像什么样子!”闻劭的手还搭在江停的腰上,有些责怪地呵斥了方片j一声。


 

金杰嘿嘿笑着摸了摸后脑勺,快走几步把楼梯边杂七杂八的东西往边上踢了踢,给两人腾出了上楼的地方。


 

闻劭天生懂得探清江停的底线,并一步步地得寸进尺。江停似乎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种温水煮青蛙一样的办法正在奏效,至少现在,他并不排斥闻劭对自己的身体接触。


 

他的身体底子在三年的时间里毁地七七八八,江停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失去了在恭州时对黑桃k的反抗勇气,又或者是闻邵逐渐显露出来的更加温情的一面,让他意识到他并不仅仅是一个冷酷的毒枭,他的身上,还有十多年前那个拉着小提琴的孩子的影子,而孩子的错误,都是可以原谅的。


 

在回仰光的路上,江停积压已久的惊惧、愤懑一股脑地发泄了出来,他高烧不退,持续不断的噫语,间歇地叫着父亲,甚至叫着严的名字。但是在缅甸的条件显然比在国内那次患肺炎时要好,闻劭的车队里带着随行医生与药物,沿途也有落脚的地方。


 

有天晚上江停从噩梦中醒来,闻劭正伏在床边握着他因为频繁静脉注射而肿胀青紫的手,探身用嘴唇去试他头部的温度,江停怔怔地看了他半天,忽然感觉心里放下了什么,莫名地竟有种尘埃落定的错觉。


 

当然,尘埃落定什么的都是错觉…

至少在金杰凌晨打游戏发出巨响的时候,江停觉得自己还提的动刀。


 

闻劭的别墅只有三层,二层是金杰的游戏室卧室和枪械收藏室,三楼是一个打通的平层,只有一个房间和探出去的阳光房,虽然江停灵敏的嗅觉总提醒着他有哪里不对劲,但事实上,他既不可能出去住,也不可能把负责安保的金j踹出去,所以唯一的结果就是他不得不和闻劭,呃…同床共枕,好在床够大,江停认命地想着。


 

结果就是第二天一早,他被人严严实实搂在怀里,睡得像一坨连体婴。


 

来了缅甸的三个月,江停过的可以说悠闲自在,闻劭并不强迫他参与集团的生意,虽然红心q也算得上“恶名远播”,但他这三个月最大的精力都花在应付闻劭的各种亲密行为和与金杰的斗智斗勇上了,或者说他选择性地忽视了集团里中高层诧异的目光。


 

各方面来讲,金杰为江停更好地适应缅甸生活做出了重大贡献,闻劭甚至给他放了个长假,让他来分散分散江停的精力,虽然对于两个人来说,这确实都算得上是种灾难。


 

金杰此人,人送外号方片j,江湖赫赫有名的传说,狠辣是狠辣,说到底岁数摆在那儿,年轻人该有的爱好一个不缺,加上闻劭在经济上从不亏待他,没事的时候,幺蛾子就尤其的多。


 

江停没来的时候,金杰和闻劭都保持着随缘的生活作息。


 

方片j没任务的时候宅在家里保养枪支打打游戏,闻劭并不常呆在这栋别墅,他的实验室更像住处;江停一来,闻劭陪在他身边寸步不离,连高层会议都舍不得离开江停单独去开,一楼就改建了一个小会议室,但金杰表示江停此人,闲事忒多。


 

具体就体现在生活作息上。


 

江停受身体条件的影响,必然不可能像正常人一样粘上枕头就睡,他多梦,盗汗,时时惊醒,好睡的时候尤其少,闻劭晚上甚至改变了作息迁就他,但是金杰表示九点上床十点熄灯的时间表不能忍,并悄悄暗示大哥做点晚间运动延长时间,被无情残忍地拒绝了。


 

金杰觉得不能让江停再这么猖狂下去了!为了大哥和自己的幸福(大误!)着想,他决定做点什么。


 

第二天上午,趁着闻劭出门江停补觉的时候,伟大英勇敢于挑战极限的金j,在二楼打开了音箱,来了一曲极度有缅甸风情的热舞k歌。哐当一声门响,江停提着闻劭的枪,挂着老大的两个黑眼圈,迷迷糊糊噼里啪啦对着二楼一顿扫射,精准地将金杰心爱的碟,绝版的游戏打了个稀碎。


 

闻劭对着有起床气的江停和差点没和江停拼命的金杰,一点没有犹豫的拉了偏架,甩给忠心耿耿的小弟一张支票,呼噜着江停炸了毛的头发回房补觉了。


 

再次感谢方片j!为人类的和谐美好幸福生活!做出了杰出的贡献!组织看好他幺!


 

—————————伟大的分割线——————————


 

江停闲得冒泡,除了翻翻闻劭书架上的化学大部头,自学自学缅甸语外,似乎无事可做。某天下午,他睡过午觉觉得口渴,闻劭不在屋里,就披了件睡袍晃荡着下楼找东西喝,路过二楼差点被杂七杂八的零件绊倒咕噜噜滚下去,江停一边咬牙切齿地诅咒金杰出门带枪少零件,一边光着脚扶着楼梯下了楼。


 

于是一楼客厅正襟危坐的一堆中层就和衣衫不整一脸茫然的红心q对上了眼。


 

闻劭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过来一把抱起了感冒刚好还光着脚的半点自觉没有的江停,余下一堆人在原地面面相觑一脸感叹号。


 

绝对不能再这么颓废下去了!江停面红耳赤地从闻劭怀里挣出来,恨恨地想。


 

第二天他就决定出门熟悉熟悉环境。


 

当天晚上闻劭在床上表达了反对,并表示自己可以充当司机保姆和保镖,但是碍于江停态度的坚决,第二天他只能陪着去车库开车。


 

闻劭的车库很丰富,草花A为了表示对这个羽翼丰满的儿子的拉拢和器重,在物质上从来不亏待。但闻劭翻山越岭接货时路虎是常用座驾,在缅甸车库的一堆跑车白放着没开过。


 

闻劭的车库下层就是金杰自己的私人小车库,停着一堆大马力的摩托,那是他心爱的大宝贝,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就抓紧时间过过瘾。


 

闻劭在一堆车钥匙里挑出帕加尼的,看着江停系好安全带出库,一边絮絮叨叨地嘱咐戴着头盔骑着摩托的金杰。


 

金杰只能被迫在自己心爱的杜卡迪上听完了大哥一堆杞人忧天的嘱咐。


 

江停从没来过缅甸,这里穿着黄色僧袍的僧人随处可见,佛塔在远处露出一个高高的白塔尖。他茫然的视线略过路边榴莲芒果的水果小摊,穿着传统服装的当地人,最终定格在了前方飘渺的蓝天上。


 

最高时速300km/h的顶级跑车被他用四十迈的速度在道路上龟速移动,后尾不远不近地缀着一串腰里别着枪的保镖。


 

金杰不耐烦地扭着油门,巨型机车发出轰轰的巨响,终于在第三次江停无意识地降速之后,金杰加速冲了上去。


 

“我说,要不我们走着去得了,您这速度真是白瞎了大哥的车。”金杰敲了敲驾驶座的车前窗,一百零一次在心里骂了一句麻烦。


 

打从和江停打交道以来,方片j嚣张的内心世界被摧毁的彻彻底底,唯一一两次江停吃亏在身体素质和肉搏上,但黑桃k的惩罚明显压过了让江停吃瘪的快感,而且他不得不承认,即使江停外表病秧子一样一吹就倒,这个人单单手无寸铁的站在那儿,就足够给人巨大的压迫感了。


 

有时他站在不远处看着江停和大哥肩并肩站在一起,黑桃k俯身为江停点烟,香烟袅袅上升的白雾笼罩着两人,竟让他有种莫名契合的错觉。


 

金杰和黑桃k一样,密切地关注着这个人的一举一动,对他在恭州时的所有事情都一清二楚,江停更在意结果,有时并不在乎使用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他的这种作风让他与正派公安大学出身的警察截然不同,也许江停骨子里就留存着某些破坏性的毁灭因子,黑暗世界的浓雾时时眷顾着他,只是他在正常的人类社会里呆得太久,久到伪装都快成了揭不下来的真面。


 

江停关上车门,倚靠在车身上从风衣口袋里摸烟,结果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闻劭换成了一盒焦油量极低的女士万宝路,他好笑地盯着那盒烟看了半天,精准地将盒子扔在了说风凉话的小方片头上,看着金杰敢怒不敢言的表情,忽然一下子心情愉悦了起来。


 

受美国文化的影响,闻劭屋子的装修风格也更加现代,不但没有乱七八糟的各类缅甸神像,三楼的阳光房郁郁葱葱,半边裸露的露台正好可以吹到凉爽的海风。


 

闻劭和江停在某些方面出奇的相像,没事的时候两个人在阳光房里可以蹉跎一整天的时光。他们在大而软的榻上相互依偎着,大部分时候闻劭搂着江停,下巴抵在他毛茸茸的头发上,悠扬的小提琴声慢慢地回荡。江停两只手里捧着泡了茶水的保温杯,开始还坚持和闻劭维持着泾渭分明的坐姿欣赏音乐,睡意漫上来时,闻劭就悄悄地将杯子取走,一点点地靠过去将他搂在怀里。


 

想到闻劭,江停又向金杰手里的推车上扔了块布里芝士。金杰手里推着两个小车,一个车里扔着一堆泡面薯片,那是他自己的囤货,另一个车里是水果蔬菜和各种零零碎碎的江停要买的东西。


 

金杰认命地在后面看着江停仔仔细细地拿起两块新鲜牛肉,他带来的小弟们都假装若无其事地分散在超市周围各个角落。这个时候两个人都没意识到买回去的一堆东西似乎都无用武之地,因为闻劭的别墅里,根本没有厨房…


 

江停在收银台看着金杰掏出自己的卡,刚拿下一盒烟,想了想又放了回去,他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看着金杰带来的人抢着提好东西,却听到有人在背后用吊儿郎当地口气叫了自己一声:“好久不见啊,江队?”


 

——————————分割下——————————————


 

江停双手插兜的背影猝不及防地一顿,远处金杰吵嚷着呵斥小弟的声音忽然模糊了一瞬,秦川,这个严曾经最好的哥们,战友,同事,除了闻劭外第一眼看破两人关系的人,也是这个时候他最不想见的人之一。


 

但是江停从不是龟缩不动的性格,他若无其事地转过身来,抬头看向了秦川:“他乡遇故人,只是算不上很久吧。”


 

秦川邋邋遢遢地穿着洗的发白的大背心与花裤衩,连眼睛都从金边的换成了一边缠着胶布的银边。与闻劭一行人分开后,他明显不修边幅了很多。但日子好像又过得不错,江停冷眼瞅着秦川拍拍身边缅甸女子的手臂,低声说了些什么,那女孩子便笑嘻嘻地走开了,某种方面上,他倒也混的如鱼得水了。


 

秦川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脸上露出某些意味深长的神色,江停看得莫名手痒。


 

“江队在缅甸过得真是自在滋润,”他看了眼江停打理得整齐的白色衬衣和外套的半长黑风衣,连脚下踩的church皮鞋都光亮的一尘不染,在人来人往的商场里出尘的好像异类,“您这好福气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他从鼻孔里嗤了一声:“可惜了严那个傻子,被你和黑桃k在手心里玩得团团转,早说他头脑简单他还不信。”


 

“福气…”江停低声笑着琢磨了琢磨他说的话,抬起头直直地看向对面人的眼睛,“抓到手里了自然是福气,谁也不愿意在通缉令下躲躲藏藏啊是不是?秦副支队?”


 

秦川在江停仿佛穿透一切的目光下狼狈地移了移目光,转头道:“不管怎么说,活着都是种幸运。”


 

“唉,那不是那个秦川吗!”金杰走过来好奇地望了望秦川步履匆匆的背影,插在兜里的右手警惕地握着手枪,“我还以为你又和哪个找死的条子鬼鬼祟祟呢。”


 

江停拍了拍他的肩膀:“离这人远着点,小心哪天被卖了还替他数钱。”金杰看着他一头雾水,却还是紧跟着他向前走去,与秦川的方向背道而驰了。


 

——————————仍然是分割线——————————


 

草花A的家族生意横贯缅甸几十年,闻劭接手后反对者少却不是没有,他刚刚上台,需要操心的事不少,不能假手于人的更多。


 

但是十一月中旬入境后江停急剧恶化的健康状况绊住了他的脚步,他带着手下急匆匆从兵荒马乱的掸邦直奔条件优越的仰光,在家族聚居地徘徊了三个月之久,直到江停恢复健康,连脸色看上去都因为天气变暖而多了几分血色,闻劭才决定重返边界,彻底清理剩下几个不听话的老头子。


 

其实在带江停跨过国界线的那一刻,闻劭的心里却还悬着一块心病,直到江停病倒,在他的病床前,闻劭才下定了决心。


 

他在所爱面前再一次妥协,只要江停永远站在他身边,闻劭愿意尽毕生所能,不让“家族生意”沾染他一分一毫,维持他最后的和平净土。


 

但他没想到江停提出要与他一起返回缅北。


 

金杰私下和他讲江停是想借机返回国内,但闻劭却不以为然。他透悉这个人胜于了解自己,在江停开枪击毙那十来个人的时候,就已下定了破釜沉舟的决心。


 

而事实是,闻劭摘得了最终的胜利果实,江停的骄傲不会允许他在这一次命运的对决中临阵脱逃,他会按照约定,在黑桃k身边终老,作为他的兄弟,伴侣和他王国的另一个统治者。


 

但是江停的性格注定了他不会在闻劭严密的保护下度过余生,他一能够下床活动就开始摸排周围环境,明里暗里了解这个集团现在的人事构成,他做好了在这里深深扎根进去的准备。


 

最终闻劭尊重了他的决定,两人一起踏上了回掸邦的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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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停坐在篝火边,盯着发出噼啪声的燃烧的木头发呆。闻劭的长夹克披在江停身上,他自己则只穿一件衬衫,外面套了一件防弹背心,袖口挽起一半露出结实的手臂。


 

闻劭探身去取架在火上的水壶,倒了一些在江停手里已经喝了多半的水杯里。“中午你吃的不多,单兵粮吃不吃得惯,还是让他们打点野味来吃?”他伸出一只手将他滑落的碎发抹去耳后,露出鬓角与被火光映红的耳尖。


 

江停沉默地摇了摇头,转头看了看在附近溜达的方片j。自打车队进了密林,离目标地越来越近,金杰作为杀手与保镖的专业素养就展现地淋漓尽致。


 

一行几十人被他安排隐匿在各个角落,方圆十里的动向都一清二楚,连只兔子都跳不过去。此时他一只手摘了作战头盔,桀骜不驯的短发被头盔压地七零八落向四周支愣,另一只手扛着只微冲,低声对耳机里的巡逻人员说着什么。


 

闻劭随着江停的目光落在金杰身上,将他叫过来说了两句,方片j应声而去,一会就从后背车厢里抱来几样东西往江停身边一放。


 

闻劭拍拍他的手臂,示意他站起来,将防弹衣套在了他身上,用一个拥抱的姿势为他系好了身上的系带。


 

“这可是阿杰最好的存货了,很轻便,穿着也不闷,”他将作战刀插入江停的小腿革带里,又俯身拿起了手枪,放在他手里,“你要的glock17,这枪货不多,但好在你用的惯,防身够了,”闻劭笑起来,俊朗的脸上露出温柔的神色,“我在,你也没有用得到的机会。”


 

江停沉默地看了看闻劭握住他的手:“但你并不会一直都在,没有人抵得过命运的催折,”他望向他兄弟的眼底,瞳孔折射出不为人知的悲哀,“岁月的洪流里我们都将一无所有。”


 

“不,”黑桃k坚定地回视着他,“神明在上,若许我升入天堂,你将如我所愿随行,相让入场,”笑意在他脸上慢慢泛开,“我以为你早就应该知道,我不会再放开你伸出的手,永远不会。”


 

世界喧嚣如昨,而我们一如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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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时分,闻劭一行人启程离开,现代科技造就的钢铁巨兽在晨雾笼罩的林地里潜行,很快到达了目的地。


 

那是一座类似于村寨的二层小楼,空地前几个人双手抱头被黑桃k的手下拿枪指着。闻劭微微一哂,挥了挥手,金杰立刻示意他们把人拉下去解决。一个地位明显是这群人里领头的中年男人低声用缅语骂了几句,忽然挣开了束缚抽刀对不远处的江停挥了过去!


 

闻劭一把搂住他往旁边一避,金杰已经两步冲上来腾空一脚踹在了这人后腰上!他七八十公斤的体重一下就将这男人踹翻在地,扑的吐出一大口血。


 

只是他大概也知道没了活路,兀自大声谩骂,复又换了不熟练的汉语指着江停与闻劭骂道:“养不熟的狼崽子!吞叔和波叔都是被你害死的!早晚有一天他也会把你卖到条子那儿去!”


 

金杰大怒,正要上前一枪毙了他,江停却抢先一步从后腰拔出枪,砰砰砰砰连开四枪,枪枪打在手脚关节处,金杰骇然发现他平常淡然没什么过激表情的脸上,此刻遍布着浓重的恨意。


 

曾经声名赫赫的红心q,慢慢在这个阴冷湿润的晨间,露出了半张藏在面具下的真正面目。


 

他收枪入怀,不做声垂目退回黑桃k身边,重新敛下了神色。闻劭温柔地看了看他,对地上已痛得发不出声的人点了两下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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