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辞不是慈

玉碎有声

破云kq(26)

手帐er游北京,把三个手帐店逛了个遍,啊!!!!氪金真爽我爱氪金!


坐在绿皮火车上码的两千多,巴适!












“你说什么?”江停刚喝进嘴里的一口大红袍差点喷出来,他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人,脸上少见的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吴雩和步重华低着头站在他面前,一米八几的身高硬生生站出了挨训小学生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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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前闻劭和江停终于返回了缅甸,在船上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一开始看着无垠的大海吹着海风,还勉强可以安慰自己这是在享受生活;时间一长,江停娇贵的胃连海鲜都受不了了。



船靠岸之后,他几乎健步如飞地登上了陆地,并发誓以后再也不信闻劭的“度假”了。



“真的是度假啊,”闻劭哭笑不得地跟在他身后解释,“虽然过程不太成功,但是初衷是好的嘛。”



“你在我这儿没可信度了,”江停试图甩开他,恨恨地道“你找的都是什么鬼地方,呆在家睡觉不好吗!”



不好!金杰敢怒不敢言地缩在后边,金•度假爱好者•上山下海都可以•杰觉得只要出去玩,南极洲都挺好。



“好好好,”前方传来闻劭投降和低声诱哄的声音,“下次我们拿着地图,你来圈地方?”



今天也是没有地位的一天呢,三把手金杰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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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回到缅甸不久,大麻烦就找上了门。



吴雩带着他的大号拖油瓶二级警督步重华,千里迢迢跑来了缅甸。



步重华在缅甸大毒枭的老巢里正襟危坐,浑身上下哪儿哪儿不得劲。对面吴雩倒是如鱼得水。江停怕他喝不惯自己喝的茶,在家里找出几个新鲜橙子,掏出破壁机给他榨了杯汁,多多地加了蜂蜜,吴雩舒舒服服地和他一起缩在沙发里,一人捧着一个杯子吨吨吨。



步重华不受待见,他什么也没有,江停冷淡地指了指冷水杯,示意他自己倒。步警官认命地找了个落灰的一次性杯子给自己搞了杯水。



“你们不好好在国内呆着,跑来缅甸做什么?”江停慢条斯理地喝下一口茶水,微眯着眼睛像一只被顺毛的猫。



吴雩和步重华当然不是专程来探望江停,他们另有事情要干,吴雩提议来找江停想想办法,还没靠近别墅,就被保镖发现了,吴雩没想反抗,他这张脸就是个长效的通行证,直接就被带到了闻劭和江停面前。



“你们聊,”闻劭十分闻弦歌而知雅意,换句话说,他对江停总是十分纵容的,“我今天有点事情,下午再回来。”



他指了指自己的右侧脸颊:“早安吻。”



江停忍着笑走上前去,轻轻亲了亲他:“今天的份额用光了。”



闻劭搂住他的腰,手指将他落下来的碎发向耳后拨了拨,勉强按捺住狠狠亲他一口的冲动,带着保镖出去了。



步重华有些诧异地看着他,吴雩明显没对他说黑桃k与江停真正的关系,谁家的兄弟这么暧昧,你们这些混黑的都是什么变态吗!



步大警官崩溃了:“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江停对他摆了摆右手,他修长的中指上戴着一只漂亮的铂金素圈:“是我未婚夫啊。”



他有点狡黠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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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在他们回到缅甸后的一个晚上。



闻劭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水珠滴滴答答落在深色的家居服上。



江停窝在被子里看书,床头灯在他的上方投下一圈暖融融的光影,那是漆黑的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柔和而静谧。



宽松的睡衣垂下来,露出一对形状漂亮的锁骨,上面或青或紫的齿痕不经意地露了出来,他惬意地翻着书页,完全没有意识到闻劭的眼神变得深邃而危险。



江停戴着一副眼镜,偶尔会在书页边折一个角,但他太爱惜书籍了,那轻轻地一道折痕很快向上打开,他就不停地有些纠结着翻动着,看了一会放不下,就起身在床头的柜子上翻翻找找,企图找页纸压一下。



他找得那么专注,以至于闻劭站在浴室的门边看他都没有察觉,他的睡衣因为动作的缘故窜起来一段,露出一小截劲瘦的腰肢。



“江停!”闻劭忽然下定决心唤了他一声。



“嗯?”江停的眼镜从鼻梁上滑落下一点,他抬起眼睛从上方迷迷糊糊地看了看他,手还下意识地摸索着。



“我们秋天去美国登记怎么样?”



江停终于找到了一沓便签,他赶紧将纸张塞进了书里。



“可以啊,你等下啊。”他摸出手机来。



闻劭单膝跪在床边,心脏一瞬间从高高的空中落了地,他想过很多次怎样向江停开口,什么场合什么方式,有什么样的见证人,却从来没有想过会这样情之所动随意而自然地问出口。



而江停也回答地那样自然,闻劭的心一下子沦陷了。



“你在找什么?”他按住江停的手,柔声问。



“我在看求婚的时候应该怎么做,男戒应该订什么样式的。”他把手机屏幕翻过来给闻劭看,“第一次你抢了先,我是不是需要也意思意思求一下婚?”



“不用,”闻劭牵起他的手送到嘴边吻了一下,他漆黑的眼珠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你只要在这里,什么也不用做,就是令我最开心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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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你们没直接闯进来,”江停笑着看了看试图伸长舌头舔一舔杯底的吴雩,“前两天金杰不知道到犯了什么病,非要加强安保,现在里里外外十几条警戒线,不论动物还是人闯进来,不用请示,直接击毙。”



吴雩嗯嗯嗯地点着头,又将杯子使劲向嘴里倒了倒,一副江停说什么都对的表情。



江停宠溺地揉了揉他又碎又短的黑发,他没有亲兄弟,朋友也少,再加上对解行的移情作用,自然对吴雩格外关照。



“说说吧,”他转向步重华,“需要我帮你们做什么?”



步重华站起身,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文件袋,站起身来双手递给了江停。



江停抽出里面的打印件,看了没几眼脸色就凝重起来。



“我希望您能帮我们抓捕万长文回国受审。”



江停简直要气笑了,他将文件袋啪地一声拍在了桌子上。



“这是你的意思?”他又指了指那份文件,“总不会是你们公安厅的意思!你们两个人,单枪匹马把万长文抓回去?你不要命不要带着吴雩一起!”



吴雩左右看了看,连忙放下杯子和步重华一起乖乖地站在了江停面前。



“你起什么哄。”江停好气又好笑,一把把他拉回身边坐下,他又面向步重华道,“我可以帮你们提供必要的武器,万长文虽然倒台,身边跟着的人也不少,凭你们两个绝对进不去。”



学院派领导步重华十分谨慎,他拿出一只手表,推给江停看:“我们临行前我哥严峫给了我这只手表,如果有必要,可以联系一个叫秦川的掮客。”



江停惨不忍睹地捂住了脸:“指望谁不好你指望秦川,你们兄弟俩真是一脉相传的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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